慕容斐不知想起什麼,勾唇一笑:“一些討你歡心的東西。”
我麵頰一熱,彆過頭去:“好,男子也該學著討女子歡心,我支持。”
他忽的笑起來,笑聲悅耳好聽,惹得我心頭陣陣發顫。
雖是安撫了慕容斐,但我心中對朱碧的疑慮卻越來越深。
我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。
或者說,朱碧她那副篤定的模樣,好像料定我做了些什麼一定會被打到似的。
對此我隻能想到李耳的事情。
雖然現在流言傳得越來越真,但對朝堂官員卻始終覺得這其中有不少蹊蹺。
那日公然反對李耳的出了慕容斐,就是我了。
一想到這裡,我就有些頭疼。
這個局,可能很早就在下了,隻能說,我有些技不如人,被算計了。
朱碧該不會,真的知道些什麼吧?
這個念頭好幾日都縈繞在我心中,逐漸的,我竟愈發覺得,她隱隱與李耳的死有些聯係。
但至今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實這一點。
我還沒有想清楚,便收到了皇帝的聖旨。
他叫我明日起繼續上朝,不得推脫。
果然,不論說得多好聽,他還是不會放任我一直抱恙不去早朝。
而前幾日我又入宮麵聖了,大概是他覺得我的狀態看起來好多了,這才叫我繼續早朝的。
我雖心中仍有不願,但因著前段時間帝王對我產生了猜疑,無奈,隻能入朝。
第二日早朝,我帶著麵紗,依舊一副病弱樣子位列百官之中。
而周圍落在我身上的目光,卻比以往還要多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