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撚了撚指尖,細細思索著。
這段時間宋府的確很安靜,沒什麼其他的動靜。
“不願意替朕解憂,不願意解百姓之苦,一心隻有自己,宋時淵,朕真是看錯你了!”
宋時淵渾身一顫,汗水從額頭低落,浸入他身下的紅色地毯當中,留下一個深深的印子。
他很緊張,隱約覺察到了皇帝的怒火。
帝王將手裡奏著瘟疫一事的折子摔了下去,狠狠砸在了宋時淵 的腦袋上。
他隻能叩首,連連求饒。
“哼!既然這樣,那宋時淵你就好好抄抄君臣之規,讓你清楚清楚,你的職責是什麼!拖下去,打二十大板!”
皇帝確實是動怒了,但依然還是給了宋時淵麵子,沒有嚴懲。
他氣得氣息有些不穩。
宋時淵一言不發地被拉了出去,走之前,掃了一眼我和慕容斐。
“英武將軍,”皇帝開口,似有些不情不願,“那此事就交給你和斐兒了。”
我徐徐走出,和慕容斐並肩而立。
“是,微臣領旨。”
一場早朝結束。
整個朝堂的氛圍都萬分壓抑,似乎下一秒,帝王就會甩袖離場,又不知會懲罰了誰。
“姑奶奶,”白孚陽快步追上我們二人,“真要接下這件事嗎?你怎麼都不推脫的?”
我掃了他一眼:“乾嘛要推脫?難道要看著那些百姓遭受苦難,然後冷眼旁觀嗎?”
他麵色一變,眉頭一皺:“也不是這個意思,主要是你不怕得瘟疫嗎?這次瘟疫來得很蹊蹺,又來勢洶洶的,誰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。”
我笑了笑:“你放心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