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得很是大義又寬容,麵上帶著擔憂和哀愁。
也不知道他和誰學的,總之很是假惺惺。
我很是大方地開口:“既然諸位都對此藥存疑,那就讓太醫來檢驗一下吧!”
“啊?”宋時淵很意外。
他眼底一閃而過些心虛。
我笑了笑:“既然將軍質疑我的能力,又給我扣了一個欺君的罪名,我怎麼能就這樣生生被冤枉了呢?還是需要太醫還我一個清白。”
欺君一事可不是小事,在我提出要太醫來檢驗的時候,幾乎所有人都緊張得倒吸一口涼氣。
估計是怕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有些官員不免唏噓,就連董誌都很是擔憂地看著我。
整個大殿中,估計最平靜的人就是我了。
“好,那就讓太醫來看看。”
皇帝很快允下,他麵容嚴肅,也看不出悲喜。
很快,太醫便匆匆趕來,抬手接過我手中的木匣子。
藥丸露出,他碾碎又滴入了些液滴。
在朝的官員們沒人懂醫術,所有人都隻能盯著他,從他的一舉一動和神情當中,感受此藥丸的真假。
隻見他眉頭一皺,神色分外嚴峻。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。
宋時淵唇角微微上揚,似乎窺見了我的破綻,得意地抬眼看我。
我卻依舊是那副平靜模樣,眼底半點波瀾都不見。
“這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