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時淵撿起奏章,迷,離的眼眸幾次掃過奏章,卻怎麼也沒有看出問題來。
看到他一臉茫然,皇帝更生氣了。
他猛地拍了下龍椅:“哼,看了上次朕說的話,你是半句都沒有聽進去啊!”
宋時淵立刻跪倒在地,再怎麼反應遲鈍,都知道皇帝此時真的動了怒。
“臣罪該萬死!”
“又是這句話。”
他冷笑出聲。
“你如今上朝都這般不認真,給朕的奏章都寫不清楚,看來,你很是藐視皇權啊。”
“怎麼?是對朕仍然心存怨氣?你這尾巴加不住了?”
我有時候分不清楚,皇帝這話到底是對宋時淵說的,還是對滿朝文武說的。
因為兩股戰戰瑟瑟發抖的,不隻是跪在大殿中央的他,還有文武百官。
“求陛下恕罪!微臣是有緣故的!不是刻意如此的!”
他一開口,話語就帶了哭腔,聽上去很可憐。
皇帝眉頭一皺,壓著滿腔怒火:“你還想如何狡辯。”
宋時淵抬起頭來,很是誠懇地看著陛下。
“陛下,這幾日城中失火您應該有所聽聞,但您應當不知道,這失火的,幾乎都是我宋府的,微臣,微臣為此殫精竭慮,這才有些恍惚了!”
“求求陛下看在微臣多年儘職儘責的份上,原諒微臣這次的失誤,望陛下開恩啊!”
皇帝沒說話,似乎是在衡量他話語的虛實。
但宋時淵又很是激動地猛地抬起頭來:“陛下,求求陛下救救微臣吧!這是有人要報複微臣,想要微臣的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