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我目光閃爍地看了他幾眼,“害怕有人來故意找事,比如說,燒了這個地方的人,想把這個火災嫁禍給彆人。”
“唉,畢竟先前一直被各種誤會和栽贓嫁禍,我警惕心比較重,尤其是這件事情莫名其妙落在了我們二人頭上。”
“我可真害怕查著案子,最後查到自己頭上了呢!”
宋時淵愣了下神,似乎沒有聽懂我話語裡的意思。
但很快的,憤怒順著漲紅的麵一塊翻湧上來:“你什麼意思?你說誰?”
“宋將軍那麼生氣做什麼?”慕容斐疑惑開口,“該不會說,為了嫁禍我們,這火都是宋將軍自己放的吧。”
宋將軍快氣死了,他顫抖著手,指著慕容斐和我,半天沒有說出話來。
一下子急火攻心,猛烈地咳嗽起來。
但終究念及我和慕容斐是皇帝派來的人,他隻好眼不見為淨,一招手,在侍從的攙扶下,罵罵咧咧地離開了。
他走後,房子裡少了許多聒噪,揚起的塵土在燒破的窗子邊飛揚,像在跳一支緩慢優美的舞。
沒多久,寂靜的屋子裡就爆發出一陣歡笑聲。
我和慕容斐笑得直不起腰。
近日天色很好,雖是轉冬,但是到處都是晴朗萬分,尤其明媚好看。
守在屋外的千竹聽見我們笑,也好奇地探頭看我們。
隻能依靠皇帝的宋時淵沒想到,最後還是栽在了我們手上。
隻能說,人不能既要又要,魚和熊掌不可兼得。
是他宋時淵,太貪心了,最後一定會遭反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