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傷我的人,是不是你們派來的?”他一下恍然大悟模樣,“我總算是知道了,那件事情也是你們故意的,賊子不來,你們故意找人扮做賊子,然後借機報複我,甚至想要取我性命!”
我被他逗笑了,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。
這人怎麼總幻想我們害他?
“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講,你自己能力不行還要賴到我們身上,哪有這樣 的?”
我拉住慕容斐,轉身就要離開。
他一把拽住我,我嫌惡地抽開手:“你這人怎麼這樣,怎麼還死纏爛打的?上次殿下教訓你的你都忘記了?”
他咬牙立刻鬆開手,很是不願地瞪著我:“你們如此作惡,一定會有報應的。”
“不是,”我扭頭一笑,“你這人真是可笑,從前到沒見你如此在意我,現在怎麼總是纏著我和殿下不放?”
“宋時淵,你總在我麵前晃什麼?還不如早先回去養養病,我聽說人病久了,心裡也會生了病,莫不是你現在已經瘋癲了?那趕快去請示陛下,趕緊讓你早些回去歇息了。”
他怒氣衝衝,眼睛鼓鼓。
我覺得若是他再這麼來找氣受,用不了多久真會鬱結出心病。
“沒證據就不要血口噴人。”
我扭頭就走,勾唇一笑,每每令他語塞的時候,我都倍感痛快。
不自量力。
這一路走得倒是坎坷,剛甩開了宋時淵,我和慕容斐又被人攔在半道。
那人滿麵愁容,有些氣喘籲籲,是從後追上來的,很是著急的樣子。
而一旦站定在我們麵前的時候,他卻半晌都沒有說話,隻是和我們打了個招呼。
我們二人很是困惑地麵麵相覷,很是耐心地看著他。
“徐大人,怎麼了?”
是刑部的徐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