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辦法,苗疆人少,但那些古怪的山林鳥獸,還有毒草毒蛇太多了,為了對付這些東西,毒蠱之術和醫術,都是不可或缺的,自然比你們這到處都是人又大平地的中原需要的秘法多!”
“隻不過這幾任王之後,不少秘法都被禁止了,每年都在拉記載了禁術的書去燒毀,說是那些禁術實在太過殘酷,不能推行。”
原來如此。
我點點頭,又細細思索。
“那......你們苗疆人都會易容嗎?”
這倒是把長林問到了。
他擰著眉頭思索許久,最後給出個模棱兩可的答案:“有些人會,但有些人不會,例如說我。”
他齜牙一樂:“畢竟之前隻是做祭司的工作,拋頭露麵在所難免,不需要我去易容什麼的,我也就沒怎麼學。”
難怪,這家夥現在的臉都是許朦給捏的,敢情是自己可以學,但覺得沒必要。
“不過洛小姐為什麼這樣問?”
我搖了搖頭:“心中有些揣測,隻是尚不確定。”
“揣測?”
說完此話,我抬眼間,偶然瞥見一熟悉的婀娜背影。
我兩眼不眨地盯著那人,步子也不由自主地朝她轉去。
“怎麼了?”慕容斐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我衝著那人揚了揚下巴:“你們自己瞧。”
先前我還三番幾次以為自己是出現幻覺了,看來,並非如此。
慕容斐和長林也很是驚訝,但我們都不約而同的轉換了方向,悄無聲息的跟在這人身後。
“她到底是不是寧貴妃啊?”
長林小聲在我耳邊說著。
我抿唇不答。
按理說應該不是,但看樣子又很像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