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我們誰也沒說話。
路上沉默,我與他都心事重重,每走一步,心中都在回想那對夫妻。
周無閆年紀也不大,但是卻不得不麵對這樣一個巨大的困境,一無所有的他,獨有一顆無比純粹又善良的心。
可是......
山中人幾乎都統一口徑,說這臨安縣的縣令是個討人厭的家夥。
隻是現在看來,似乎這位縣令並沒有貪汙。
“你說這樣的人,可能貪汙嗎?”
我看著慕容斐,真誠發問。
他似乎也想不通,為何他們狀態和那群百姓以及李伍說的都不大一樣。
“但是我相信李伍。”
慕容斐這話我也認可,但我還是皺眉:“難道你真的覺得這群人還會貪汙嗎?”
他搖了搖頭很快否認:“我覺得兩邊人我都願意相信,隻是我不相信的是他們口中的話,或者說,這個縣令,是不是被人當靶子了?”
推測得很有道理。
“你說的對,應當是有人在其中誤導著他們,難怪之前李伍還說不管怎麼樣都蹲不到周縣令呢,周縣令壓根沒有錢坐馬車,更加不用說出這樣的遠門了,這裡的百姓都有得他忙的。”
那麼問題就來了,既然如此,到底是誰傳周無閆的消息給李伍的,還都是錯誤的信息。
“會不會是上麵的,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責,所以引起下層的恐慌和對戰。”慕容斐忽然提出。
“上麵的?”
“對,知府。”
心中有了新的推測,為了趕緊推進事情的發展,我和慕容斐便趕忙往客棧裡趕,把此事彙報給了帝王。
皇帝聞言之後沉默了很久,一手搭在桌案上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“你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