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屋子後,慕容灝暗藏的怒火瞬間燃了起來,火勢滔天,眼中滿是憤恨。
“七弟,”他叫住了慕容斐和我,“你們這般懷疑我,甚至在皇帝麵前這樣說我不大好吧?”
“哪裡不好?”慕容斐故作困惑,“陛下問我們為何沒有進展還在查縣令,我們隻是如實回答罷了,說得也都是皇兄先前和我說過的那些話。”
“裝模作樣,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想法,你們就是故意這樣的。”
他很篤定地說道。
“你們覺得我和貪汙案有關?還是覺得我也貪了?”
慕容斐似乎也懶得和他去裝了,彆板著一副黑臉,開口說道:“周縣令一看就窮困潦倒,能掀開鍋造福一下百姓都很難,甚至還開倉放糧,雖然自己沒有多少糧食,這人一看便是好官啊!”
如此顯而易見一個賢明官員,卻非要被太子針對,我們不懷疑都難。
“我說了,這些官員可能是演的,裝出來的,你們對這些案件調查少,我先前就遇到過這樣的人,所以警惕些怎麼了呢?”
他話說得又快又急,少見的有些惱怒。
我沒說話。
“那就希望殿下真的隻是謹慎。”
慕容斐很不饒人地添了一句。
慕容灝顯然被氣的說不出話了,他甩袖離開,留下一個怒意滔天的背影。
“不是他。”
慕容斐兀自開口。
“什麼叫不是他?”
“他應該是沒有貪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