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眼看了下他那一副狼狽模樣,又不禁笑出聲:“你看你,這樣麵聖,也是半點不懼。”
他攤攤手,無奈笑了笑。
“傷口都快結痂了。”
他故作輕鬆地說著,我挑了挑眉,沒有點破他,隻是拽著他回屋,與他一同處理傷口。
換了一身輕軟的乾淨衣裳後,我急匆匆提著裙擺來見他。
他褪去發冠,長林正在替他處理傷口。
看著他背後那道又深又長的傷口,我不禁皺起眉來,腳步也放緩了。
慕容斐咬著牙閉著眼,正在讓長林給他上藥,甚至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,隻是咬緊牙關冒著汗,不時倒吸一口涼氣。
我放輕了腳步,有些憂愁地站在不遠處看著眼前這一幕。
慕容斐這家夥總是這樣。
受了傷也不說,傷口再重都能忍著說沒關係。
我不禁回想起上一世,他之所以離世也是因為受了傷卻還硬要堅持著去援助前線,在戰爭勝利後,凱旋的路上傷口感染加上毒發,便身亡了。
想到這裡,我捏緊了拳頭。
“殿下啊......”搖頭歎息的是長林。
他很是無奈地替他擦拭著傷口,看著他背上新傷覆舊傷,不由得嘮叨出聲:“你還是要多注意一下,不要傷上加傷,免得到最後一起會感染了可就難辦了。”
慕容斐悶悶地應了一聲。
我這個時候才整理好情緒走上前。
“怎麼樣了?”
二人覺察到我的出現,都默契的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