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群獄卒手裡拎著一個死耗子,一手摸著後腦勺,有些驚訝地說著。
我緊緊盯著他們幾人,眼看他們坐在木桌邊,很快又將話題扯了回去,端起酒碗,咕嚕嚕往下灌了大半碗。
就在這個時候,慕容斐也出現在了我麵前。
他笑眯眯地看著我,又開始觀察起喝酒的幾人來。
沒多久,這群人便晃悠著腦袋倒下去了。
確保所有人都昏睡之後,慕容斐又發出老鼠的聲響,但這個時候,卻沒有人有反映了。
我有些心驚肉跳,很快走出,繞著這群人轉了一圈,最後找到了一個大漢腰間懸掛著的那一排鑰匙。
我很快取下,和慕容斐直直朝著牢房深處而去。
等到我們走到長林牢房前的時候,卻發覺他睡得很熟,方才外邊幾人這般聒噪,他卻絲毫不受影響,甚至沒有要醒過來的症狀。
而且看上去,睡得很香。
就那樣一個粗糙又刺撓的草席,他倒一臉舒適的模樣。
我不免有些意外,和慕容斐相視一眼:“開不開這門?”
他也有些愣神,尷尬一笑,點頭:“開吧。”
門鎖落下,他才恍然驚醒,猛地坐起身來,在瞧見是我們的時候,他麵上頓時綻開驚喜。
長林三下五除二爬起來,抹了把臉:“你們果然來了。”
看樣子是早有預料,但這副驚喜模樣也不作假。
“你是因為覺得我們一定會來,所以才睡那麼香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