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大人前來看我,咳咳,我感激不儘。”聽著慕容斐說一句話停下來休息一會的樣子,我在心裡給他豎起了大拇指。
這才叫敬業。
他還在斷斷續續的說著:“隻不過我身體不適,沒辦法起來接待諸位,還請諸位見諒。”
此話一出,原本還在寒暄的官員們連忙擺手:“不敢當不敢當,是我等叨擾了。”
“殿下身體不適,理應靜養休息,既然這樣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有了第一個人開口,剩下的官員也跟著一同告辭離開。
因著慕容斐“重病”在床,因此是我替他送走了所有官員,回來的時候又去找了之前和官員交談的侍女,想要向她詢問些消息。
被我找上的時候,侍女差點以為自己犯了什麼錯,我都還沒開口,她趕忙跪了下來:“奴婢不知哪裡要做的有問題,還請將軍饒命。”
我將她從地上攙扶起來,“你這是乾什麼,我隻是想問你些事情。”
侍女這才心驚膽戰的起身。
“之前同你交談的那個人,都同你說了些什麼?”
侍女仔細的想了想:“他向奴婢詢問,主子是不是真的生病了,是什麼時候病的,大概就是這些,一直都在詢問主子的狀況,奴婢以為他是關心主子,這才說了。”
果不其然,整個話題都是圍繞著慕容斐來的。
我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,轉身去找了慕容斐。
慕容斐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,臉上的疲憊不堪作假,看樣子被這些探視的官員們折磨的不輕。
想來也是,被二十多個人在旁邊一直嘮叨,噓寒問暖,換作是誰都扛不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