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佩佩試圖狡辯:“你聽錯了,我剛才沒有說什麼花。”
我笑意盈盈的看著她,卻是身體力行的擋在了門口,不讓她離開:“可我就是聽見了,不然也不會來問你呀,我隻是想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花而已,你為何不承認?難道這扶桑花中還包含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嗎?”
李佩佩臉色一陣青一陣白:“你又擅自想了什麼罪名要往我身上扣?我說了不知道,就是不知道,你要是不信,就問問你抓回來的這個人啊!”
“但他既然都犯了事,嘴裡肯定也沒幾句真話,你如果真因為隻言片語就把我堵在柴房裡,我必然要向殿下告你一狀。”
我好整以暇的看著她:“如果真是我聽錯了,我自然會向你賠禮道歉,可你該怎麼證明是我聽錯了呢?”
這裡不是公堂,沒人能評判誰說的是真,誰說的是假。
這種時候隻看誰的拳頭硬。
何況她本就心虛,根本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儘辦法從柴房跑出去。
可我一隻手就能重新將她拎回來,她根本無從招架。
慕容斐走近便看見這一幕,李佩佩被我壓迫的焦躁不安,而我淡然微笑。
他腳步終於緩了下來,揚聲問:“怎麼都聚在這裡,灰塵這麼多,也不怕自己嗆著。”
我知道他是在和我說話,卻沒回頭。
李佩佩倒是像找到了靠山一般,提起裙擺便朝慕容斐跑過去,躲在了他身後,如見惡鬼一般的眼神看著我:“殿下,你救救我吧,我隻是過來給柴房裡的人送個饅頭,她就逮著一兩句話逼問我,不管我說什麼,她都不肯放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