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斐垂下了眼眸,似乎有些失落的樣子。

我心裡不知為何,覺得十分過意不去,正要開口解釋,慕容斐卻已經恢複如常。

他笑著看向我,聲音帶著笑意:“方才我還沒問你,你似乎並不懷疑那個流民老大的來曆?”

說到正事,我頓時覺得舒服多了,語氣也流暢起來,認真的點了點頭。

“沒錯,那人沒什麼大問題,就是個自命不凡的混子無賴罷了。”

“哦?”

聽到慕容斐詢問,我便耐心的和他解釋:“首先,他麵貌是十分典型的中原人,沒有半分苗疆人血統,說話也是流利的漢話,並無口音。”

“二來,這群人目標明確,就是劫財而來,發現劫財不行,磕頭認罪也很乾脆。”

“最後嘛,”我猶豫了一下,還是把剛才李佩佩說的那句暗語告訴了慕容斐。

“那句話十分突兀,基本可以確定是暗語,可是那人卻根本聽不懂,想來是誤會一場。”

聽完我的分析,慕容斐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
“好端端的,為什麼要說扶桑花呢?”

“世上有千百種花,為何單單選了這種?”

慕容斐看向我,我不禁一笑。

看來我們兩個都想到一塊兒去了。

“要麼就是這花生產的地方特殊,抑或者效用特殊,更可能是花語特殊。”

“不論如何,這也算是一條線索了,順藤摸瓜下去,說不定會有意外之喜。”

慕容斐和我想的一樣,聞言便立即招手叫來了手底下的人:“去周邊城鎮仔細查一查扶桑花。”

“不論是哪方麵,隻要和扶桑花有關的人或是事,都要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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