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斐向張淼使了眼色。

張淼用笑容掩飾了自己撒謊時閃躲的眼神:“沒聊什麼,就是說了些家常。”

我聲音拉長:“是嗎?隻是嘮家常?”

張淼唯唯諾諾的點頭:“是、是呀,隻是嘮家常而已。”

“真稀奇,你們之間還有話題可以聊。”我調侃道。

明明剛將張淼收為侍衛的那一天,慕容斐對他十分警惕,現在態度卻大變,誰還會信他們沒有秘密?

我又將以目光投向慕容斐,:“你不是說去晨練了嗎?”

慕容斐煞有其事的摸向自己受傷的位置:“是呀,是打算去晨練,隻是剛走兩步就覺得傷口還是疼的厲害,要是真的練起來,興許剛剛結痂的傷又得崩開了,再去見大夫怕是得被嘮嘮叨叨許久,吵得我耳朵疼。”

我聽出了他是有意在轉移話題,卻還是順著他的話話問起了那醫館的大夫。

慕容斐描述那日他去看診時大夫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念,我配合的和他聊了起來。

餘光看見張淼大鬆了口氣,也隻當沒看見。

雖然還是不知道他們剛才聊了什麼,但至少慕容斐不會害我,這一點自信我還是有的。

所以也就沒必要深究到底了。

“既然不想去晨練,那就用早膳吧,你身上的傷的確該注意,實在不行還是得看大夫。”

慕容斐隻說好,讓我不要擔心。

用過早膳,我與他打了聲招呼便帶著張淼騎馬到了街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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