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佩佩在聽到“鴿子”二字時,臉色徹底變了。
她忍不住上前幾步,緊張慌亂的看著我:“鴿子?什麼樣的鴿子!?”
“好端端的哪裡來的鴿子呢?”
我挑眉,看著李佩佩的眼神帶了幾分深意和探究:“鴿子有什麼好稀奇的,三天兩頭都能瞧見,剛才我實在有些煩了,索性打了一隻下來。”
“你怎麼如此著急,難不成那些鴿子是你養得?”
我彆有深意的笑起來:“這可不是個好習慣,鴿子這東西認路,常常被人豢養以傳遞書信,你若是養了鴿子,又是打算讓它去何處呢?”
李佩佩神色微僵硬,艱難的扯了扯嘴角:“不......不是我養的。”
“我就是好奇,隨便問問,對,隨便問問。”
李佩佩心虛的低下了頭,我不禁冷笑一聲:“那就好。”
“記得去取鴿湯回來。”說完這句話,我便轉身離開了院子。
......
慕容斐右手放於桌麵,露出一截雪白修長的手腕,太醫蹙眉診治著,臉色是無比的凝重。
他本是宮中太醫,得了七皇子密信便馬不停蹄趕到了苗疆,剛一來便顧不得休息,前來拜見七皇子殿下。
慕容斐見他舟車勞頓,命人奉上熱茶,太醫滿頭大汗的婉拒了,反而提出先給慕容斐診治。
慕容斐也不再多言,直接坐下便靜心等待太醫開口。
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,太醫才滿頭冷汗的搖了搖頭:“殿下身子,並無不妥。”
“實在診斷不出七皇子殿下身子有何不適,更彆提什麼蠱蟲了。”
他滿臉的愧疚,顫顫巍巍的就要跪下認錯:“都是微臣無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