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並不相信,因為我和慕容斐已經將她的底摸的差不多了,知道這些話不可能是真的。
但沒想到信都在我手上了,她還能這麼流暢的撒謊,難道是覺得我不會拆她的信嗎?
我狐疑的盯著李佩佩,李佩佩也看著我拿信的手,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。
“先前我不肯直說,就是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情很丟臉,我不想露出把柄,更不希望你在殿下麵前說我的壞話,可現在我都已經告訴你了,還希望你不要將此事告訴彆人,另外,把信還我。”
“信是不可能還的。”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,“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也不信,什麼棄養你的母親,什麼借銀子,都是你扯出來的謊吧?”
李佩佩氣的跺腳:“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,難道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嗎?原本我還以為你是個有底線的,可是我看錯你了,沒想到你也喜歡揭人傷疤。”
我表情未變,手已經將信封給拆開了:“是不是傷疤還不好說,你既一口咬定這封信隻是你寫給母親的家書,那不如我們打個賭吧?”
李佩佩恨不得上來活撕了我,但信在我手上,她隻能按耐住動作:“如果這封信真的隻是家書,你就放我離開,等我處理完事情再回來和你對峙!”
我未曾想到她答應的這麼果斷,有些好笑道:“可以呀,但如果這封信不是你所說的家書,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空氣凝滯,眼神交鋒就如利刃出鞘,就連路過的風都懂事的安靜了下來。
我餘光注意李佩佩的眼神,望著她因為緊張而繃直的脊背,心裡更是篤定了幾分。
這信件裡定然是藏了見不得人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