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擦,可不得了,那藥酒剛觸碰到傷口,張淼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,嘶的一聲叫了出來,身子不受控製地往後縮,奈何被楚流風緊緊拽著手臂,根本躲不開。
我在一旁看著,忍不住開口,“楚公子,咱們這是什麼藥啊?當真如此之痛?瞧瞧我這侍衛臉都白了,您可得輕點。”
楚流風卻不慌不忙,手上的力道絲毫未減,還故意挑了挑眉,調侃道:“喲,這就喊疼啦?你可是保護洛姑娘的安全的侍衛呀,平日裡舞刀弄劍的,這點疼算什麼呀。我這還沒使勁兒呢,要是待會兒清理傷口裡的臟東西,你不得直接哭鼻子咯?”
張淼板著一張冷硬的臉,“你休得胡說,我堂堂七尺男兒,鐵血錚錚,流血流汗不流淚,又怎會哭鼻子?”
“楚公子,你可彆再捉弄他了,快一些上藥吧,莫要讓傷口再嚴重,也莫再耽誤您的時間了。”我見狀,打著圓場說道。
楚流風這才衝我擠了擠眼睛,笑著回道:“洛姑娘放心,我心裡有數呢,就是看他太緊張了,逗逗他罷了。”
說著,手上的動作倒是真的輕柔了些,小心翼翼地給張淼清理起傷口來,嘴裡還不忘繼續打趣著,“我說兄弟,你可得記著這次教訓啊,下次再遇著狼群,可彆光顧著往前衝,也得顧著自個兒這細皮嫩.肉的,不然我這上藥的手法,你可還得再體驗幾回呢。”
張淼臉色僵硬了一瞬,恨不得把自己手抽回來。
我打趣道,“是不是現在感覺還是神醫溫柔?”
張淼似乎是沒料到我會突然提起軒轅無憂,神情怔了怔,嘴唇微張,“我…”
半晌過後。
他又輕笑了聲,感受到手上的疼痛,他又倒吸了口涼氣,悶著嗓子,“那是自然,哪有大夫下手這麼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