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不容拒絕地帶著我進了一個包間。
我正愁著怎麼脫身,不經意抬眼便看到了坐在包間正中間的顧宴禮。
“宴禮......”
我想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,欣喜的喊他。
可他卻對我視而不見,甚至看我的時候,眼底溢出幾分憎惡。
坐在沙發最外側的林淮安還想站起來替我解圍,隻見顧宴禮一個冷眼狠狠地遞過去。
林淮安吃癟的咽了下口水,尷尬的坐了回去。
他是顧宴禮的助理,自然不敢忤逆老板的意思。
那名醉漢把我緊緊地摟在懷裡,先看了眼林淮安後,又試探性地將目光落在了顧宴禮的身上。
低頭目光如炬的盯著我,“喲,你還認識顧總呢?該不會是顧總的某個相好吧?”
我偏過頭,儘量避開那張透著惡臭的嘴。
顧宴禮不發話,我也不敢貿然開口,否則後果可能會更可怕。
見我沒回答,那醉漢不死心,有些悻悻的問,“顧總,這是你的妞?”
顧宴禮眼都沒抬,冷冷地道:“不認識。李總要是喜歡,請自便。”
我早就預料到了他的回答。
因為這段婚姻,不過就是他用來把我束縛在身邊,以便於實施報複的一種手段。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李總聽到顧宴禮這麼說,絲毫沒了顧慮,強製性的摟著我坐到了沙發上。
我和顧宴禮中間隔著李總,但距離也不算遠。
期間李總對我毛手毛腳,他也全然當做沒看見。
坐在我對麵的林淮安,反倒像是熱鍋上的螞蟻,急得不行。
其實我知道顧宴禮厭惡我,隻是我沒想到的是他對我的厭惡程度已經到達這種地步。
就連旁人要碰我,他也無動於衷?
記得當年,我們熱戀的時候,有一次我好奇和閨蜜一起去了酒吧。
有個男的上來就摸-我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