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端著水杯作勢喝了一口,回過神才發現杯子裡根本沒水。
誒......剛剛我好像是忘記接水了。
望著空空的水杯,忐忑不安的思緒越來越濃鬱,內心焦灼又猶豫。
胡阿姨是個很拎的清的人,平時我和顧宴禮之間發生什麼,她基本都可以做到視而不見。
現在又是打電話,又是苦口婆心勸我的,說明顧宴禮的情況的確不太好,甚至可以說很嚴重。
反正來都來了,去看看就去看看,我心想道。
踱步走到顧宴禮臥室前,一股淩冽刺骨的寒意從臥室裡透出來。
如果不是知道這是顧宴禮的臥室,說是冰窖我也信。
空調溫度打的也太低了點,我忍不住吐槽起來。
我抬手輕輕地推門,房門是虛掩著的,輕輕一推就開了。
房間裡漆黑一片,估計是把窗簾也合上了,不然不至於黑的連一點光都沒有。
緊接著一股濃鬱且刺鼻的酒味湧入我的鼻息,酒味濃鬱且混雜,明顯不止一種酒。
我感到一陣強烈不適,捂住了鼻子,真不知道顧宴禮待在這樣的環境下,究竟是怎麼呼吸的?
剛抬腳進去,就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,整個人踉蹌著往前摔了幾步,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。
耳畔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,像是酒瓶相互碰撞發出的。
我深吸了口氣,強行按耐住內心的暴躁,摸黑憑著感覺摸索到到牆壁開了燈。
燈亮起的那一瞬間,我整個人都驚呆了。
環顧周圍,腳下是各式各樣的酒瓶。
紅的、啤的、白的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