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平日裡他的頭發也總是喜歡梳的一絲不苟,整個人的狀態永遠都是西裝筆挺,精神十足。
現在頭發濕噠噠地垂在額前,身上也濕漉漉的,加上那副委屈至極的小表情,像極了一隻落了水急需主人安慰的小動物。
我不著痕跡的抿了抿唇,凜了心神後,淡淡命令,“我可以扶你,但是你得聽話。”
顧宴禮配合的點點頭。
在我的攙扶還有他自身的努力下,總算是把他從浴缸裡弄出來了。
他渾身都濕透了,臥室裡的溫度還是比較低,考慮到怕他著涼,我告訴他乖乖站在這裡,我去給他拿衣服,想著等他換好衣服再出去的。
結果顧宴禮頭點的像個撥浪鼓,結果我剛轉身就被他牢牢抱在了懷裡。
他的下巴耷拉在我的脖頸間,濃烈且熾.熱的呼吸灑在我的皮膚上,嚇得我一激靈。
“……顧宴禮你乾嘛?”我試圖解開他圈在我腰上的手,奈何他箍住我的腰死也不放,“顧宴禮你先鬆開我,我得去給你拿衣服。”
“不要!”他沙啞著嗓子,“薇薇彆走……彆拋下我……”
我側過頭看他搭在我肩膀上的那張臉,視線順著他高.挺的鼻梁緩緩向下,直至落在他薄薄的嘴唇上,都說嘴唇薄多數是薄幸之人,顧宴禮也不例外吧。
“薇薇彆走,求你……”我正思忖著,顧宴禮的腦袋又順勢往我的脖頸裡埋了埋,嘴唇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地碰觸著我脖頸的敏.感處。
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,內心深處燃起某種最原始的欲.望。
感覺到自己情緒的變化,我又驚詫又羞惱,慌忙的去推身上的人。
但我這個角度有些使不上力,加上顧宴禮幾乎是整個人都掛在了我的身上。
努力了半天不僅沒推開他,反而在跌跌撞撞的接觸下,腰部被抵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