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宴禮!”
“好了好了,他們是三周年紀念日,我們也三個月沒在一起了。”顧宴禮更加熱切的看著我,“老婆我真的很餓。”
我嫌棄的看著他,輕歎著說:“那我去給你下碗麵。”
剛打算站起來,突然被顧宴禮一把拉坐在了他的懷裡,然後他俯首過來不管不顧吻住了我的唇,我輕輕推開他委屈控訴,“不是說餓,不吃麵了?”
“不吃麵。”顧宴禮眼神一暗,黑眸裡閃過些許邪惡,沉啞著嗓子極具誘惑性的在我耳邊叮嚀,“吃你!”
話落,將我抱了起來,三兩步朝著臥室奔去。
“……錯了,我房間在對麵。”
這一夜我不知被顧宴禮折騰了多久,如他說的已經三個月沒有開葷了,一整個狼吞虎咽饕餮進食。
我筋疲力竭地睡過去時,顧宴禮還在造作著。
再次醒來時,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。
我緩緩的睜開眼睛,下意識側過身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。
這一動,身下一陣難以言表的酸疼感立馬遍布全身,轉頭一看身側造作了一晚上的罪魁禍首卻不見了身影。
“顧宴禮?”
我輕喊了一聲,沒回應。
看了眼時間六點多了,以他勤勤懇懇的敬業程度,估摸著已經去公司了吧。
我裹著薄被下了床,光著腳走到了衣櫃前,正挑著衣服,忽然腰被人單手箍住,我驚嚇著回頭一看,是顧宴禮。
他一隻手端著盤子,另一隻手夾著我的腰,輕而易舉的把我重新放在了床上。
“怎麼不穿鞋?”他把手裡的盤子放在了床頭櫃上,蹲下身溫柔的擦拭著我的腳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