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好在附近辦點事,你呢?”
“我的一個病人今天出院,我手上剛好沒什麼事,就順道把他給送回來了。”
我如夢初醒的點點頭,原來張意澤是醫生啊。
難怪幫我處理傷口時手法那麼專業,還有那次高嶽羊角風犯了,他能那麼從容淡定的協助我,原來都和他的職業有關。
張意澤看了眼時間,提議一起吃個飯,推薦我說有家餐館口味很不錯。
他熱情高漲我盛情難卻,想著本來也要給顧宴禮打包飯菜,剛好一起了於是就點頭答應。
去餐館的路上,張意澤的手機響了很多次,每次他都是看了一眼後直接掛斷。
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,我忍不住出聲提醒,“阿澤啊,你還是接一下吧,萬一對方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呢?”
如果不是什麼要緊的事,也不會這樣鍥而不舍的打過來吧。
張意澤看了我一眼後,選擇了妥協。
接通後,他也沒把手機放在耳邊,而是隨意的放手上拿著,說話時語氣也不怎麼好,看得出來他對手機那頭的人似乎有些厭惡。
電話那邊是個醇厚的男性聲音,說的內容大概就是問張意澤到底什麼時候回去。
不過我越聽越覺得對方的聲線特彆的熟悉,總覺得他說話語氣和聲調都特彆像顧伯伯。
如果不是刻意去模仿,一般很難得有哪個人的聲調和語氣都出奇的相似另一個人。
等張意澤掛斷電話,我好奇的問,“誰啊?聽語氣像是你的某個長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