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遠被氣得臉色鐵青,緊盯著麵前的顧宴禮。
沒想到幾年不見,當初那個對自己尊敬有加的毛頭小子,現在翅膀硬了,連他這個老子都不放在眼裡了,甚至膽敢當麵威脅他。
不過如果真撕破臉,對他確實沒什麼好處。
尤其是小澤那個性子,要是知道這件事,恐怕好不容易有所緩和的父子關係又會回到冰點。
曾遠凜了神,陰沉地看著他,“你這麼著急讓我離開,是為了葉薇薇那丫頭吧?”
顧宴禮並未直接回答,他長腿.交疊,纖長的手指隨意的交握著,“我的事,與你無關。”
曾遠雖臉色鐵青,卻依舊好聲好氣道:“宴禮以你現在的身份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?為什麼非要那丫頭不可呢?”
“要知道你和她之間隔著的雖然不是一條人命,但那份仇恨也絕對不淺。你要是聰明的,就趕緊跟她撇清關係,否則你像這樣看眼珠子一樣寶貝她,到時候遲早是要在那丫頭手裡栽個大跟頭的,你要是想......”
“曾先生,你手伸的是不是太長了?”顧宴禮發出一聲冷笑,打斷了曾遠自以為是的諄諄教導。
他深淵眸子迸出利刃般的冷寒,“彆忘了你現在姓曾,是張意澤的父親,不是我的,你有什麼資格來教導我應該做什麼,不應該做什麼?”
“宴禮,我隻是擔心你以後會被那丫頭傷到,你又何必把話說的這般難聽?”曾遠皺著眉,太陽穴旁邊的青筋一抽一抽地跳著。
顧宴禮不為所動,目光淡淡的看著他,“我話說的再難聽,也沒有你做的事難看。還有少管我的事兒,有時間訓我,不如管好那個私生子。”
他話畢起身,最後看了眼曾遠,帶著一絲決意開門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