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了口氣後,我咬了咬牙,故作坦然,“是啊,我的確在考慮要不要跟他走,畢竟他不會像你這樣對我。”
聽到我的話,顧宴禮的臉色立馬暗了下來,全身都透著殺氣。
“我怎麼對你了?”
他雙眸凶惡的瞪著我,強勢的把我拽到了他的麵前。
大手把我的雙手反剪刀在了身後,另一隻手肆無忌憚的落在我胸前的美好,用力揉搓......
“像這樣嗎?”
顧宴禮粗暴的將我拉進他的懷裡,挽起我的一條腿,另一手順勢探入......
“還是這樣?”
他用譏笑的眼神看著我,用最肮臟言語侮辱我,“嘖,我還沒對你做什麼,你都濕了。你說那個私生子如果知道你這麼蕩,還會一如既往的喜歡你嗎?”
我擰著眉,羞憤不已。
隻要靠近顧宴禮,甚至不需要做什麼多餘的動作,我就會情不自禁的冉起情.欲。
我討厭這樣的自己,可是我控製不了。
“離開我,你覺得那個私生子能滿足得了你?”顧宴禮唇角帶著譏諷的笑,看我的眼神十分輕蔑,“你這麼蕩,這輩子除了我恐怕沒人能滿足得了你了吧。”
“顧宴禮你混蛋。”我揚起手準備給他一耳光,顧宴禮卻又防備,在半空中狠狠地截住了我的手腕。
“怎麼?你又想打我!”他陰沉著臉,眸子裡像是要噴出火,“我哪裡說的不對嗎?是你不蕩還是說除了我,你覺得還有彆的男人也能滿足你?”
這樣的侮辱,直擊要害。
就算是以前他也沒有用這樣傷人的話來羞辱我,頂多就是在肉體上折磨我。
可是現在他似乎已經不滿足折磨我的肉體,連我的精神我的靈魂都恨不得搓捏成灰。
我被他桎梏著,動彈不得。
他還貼近我的耳邊,繼續羞辱。
“是不是想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