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我的方式,像是對待一個技女。
我好痛,不止身體痛,心也好痛。
不明白我和顧宴禮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?
我偏過頭,連看都不願看他,雙手緊抓著身下的沙發,強忍著他的親近。
好幾次都差點不受控製的喊出來,可又害怕被爸爸聽見。
雖然沙發是背對著病床放置的,即便爸爸醒了也看不見什麼,可我還是感到羞憤屈辱。
那種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,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。
結束後,顧宴禮抽身離開。
我精疲力儘的躺靠在沙發上,強忍著身體的疼痛,進了洗手間。
打開水龍頭借著水聲掩蓋自己的啜泣。
爸爸應該聽不見吧?
腦海裡不斷的回蕩著顧宴禮剛剛說過的那些話,以及他譏諷的笑,和冰冷的目光。
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皮膚上布滿了顧宴禮留下吻痕,我厭惡的用水搓洗著。
我不想看到這些,討厭顧宴禮吻我,討厭彼此交融的味道,討厭有關他的一切。
一想到他剛剛對我做的那些事,我對和他歡.愛充滿了抵觸和厭惡。
我不停地搓洗著身體的各個部位,尤其是脖子上映的那抹刺眼吻痕,更讓我覺得惡心。
淚水止不住的滑出眼眶,和身上濕噠噠的水珠融為一體。
門外卻忽然響起敲門聲,一個年輕的女性聲音傳來,“葉小姐您在裡麵嗎?”
我飛快地擦了下眼睛,深呼吸了幾下後,緩緩出聲,“什麼事?”
“哦,我是負責這間病房的護士,剛剛有位顧先生讓我幫忙把這個紙袋送給您。”
顧宴禮又要做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