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的手術還要仰仗他才能活命,如果惹怒了他,萬一他反悔,不幫我找腎.源了怎麼辦?
“我什麼時候洗澡還需要跟你報備嗎?”王莉莉的話把我繁雜的思緒拉了回來,她嗤之以鼻的看著我,冷冷地道:“宴禮把你的事都告訴我了,所以你彆想在我麵前擺什麼女主人的架勢。”
我心裡很氣,顧宴禮把王莉莉接過來住也就是算了。
憑什麼把我的事告訴王莉莉那種爛人?
雖然在氣頭上,但理智還是占據了上峰。
這個時候如果去找顧宴禮,怕又會忍不住跟他吵。
深呼吸幾口氣,我強忍著憤懣,冷剜了王莉莉一眼後,徑直上了樓。
回到房間,卻發現裡麵擺滿了王莉莉的個人照片。
再看床上,鋪著幾件性感鏤空內衣,顯然不是我的。
我皺了皺眉,一度懷疑自己是否走錯臥室了。
直到身後傳來王莉莉假惺惺的聲音,“嘖,剛剛在樓下忘記告訴你了,這間臥室坐北朝南,又大又寬敞,我很喜歡,所以就住進來了。”
“顧宴禮知道嗎?”我擰眉質問。
“葉薇薇你不覺得你這個問題問的很愚蠢嗎?”王莉莉斜倚在門口唇含譏笑,更加輕蔑的看向我,“宴禮既然能讓我住進來,你就應該清楚你現在的處境。”
“哦,我倒是不知道我現在究竟是什麼樣的處境?”
我擠出一個略顯僵硬的微笑,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淡然。
“非要我把話說的那麼明白嗎?”
她的臉上始終掛著笑,神色裡是毫不遮掩的高傲。
“我說過的宴禮就是一陣風,誰也彆想真的掌控他。”王莉莉扭著腰肢上前,纖細的手指落在我的肩上,輕佻地將一縷發絲隨意的掃到我身後,“你以為宴禮是非你不可,其實不過就是你自以為是罷了。”
“像他那樣的男人根本不缺女人,他留你在身邊也許就是‘日’久生情,隻是等那新鮮勁一過,你就會像隻破鞋會被無情的拋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