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想這麼回答,但話從腦子裡過了一遍後,卻怎麼都說不出。
一來怕惹怒他,二來回想我在他胯.下欲求不滿的夢,頓覺羞恥。
我偏過臉,沒有回答。
顧宴禮卻粗暴的捏住我的下巴,讓我和他對視。
我的掙紮,不僅沒能從他手裡掙脫,反而感覺下頜痛到要被他捏碎。
顧宴禮好像一生氣就喜歡捏我的下巴,或是臉頰。
根本不顧及我會不會痛。
等我因為痛的受不了,不再掙紮妥協後。
他才出言諷刺,“為什麼你總是在感覺痛以後,才肯學乖?”
我被他堵的無話可說。
不得不承認顧宴禮這氣人的本事,真的是隻增不減。
見我沒再掙紮,顧宴禮便鬆開了我。
然後扯著我的胳膊讓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。
“......放開我,你乾什麼?”我生氣的掙紮著。
“彆動。”
顧宴禮冷聲命令著。
我試圖反抗,他就會更加用力桎梏我。
衣服被他掀開沒多久,感覺到後背一陣冰涼。
顧宴禮隻是單純的想要給我塗藥?
我再次呆怔,他給我塗藥的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,好像生怕會弄疼了我。
此刻這個動作輕柔的人和方才用武力製服我的人,仿佛不是同一個。
我垂著眸,暗自握拳。
直到指甲嵌入掌心,帶來一絲痛意,才有所清醒。
葉薇薇,你能不能有點骨氣?
隻是塗個藥罷了,你難道就忘了他這兩天給你的羞辱了嗎?
“顧總,我不是你養的狗,你不開心的時候就踢我兩腳,開心的時候就哄哄我。”我趴在床上,擰著眉啐道:“抱歉,我沒那麼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