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疑了兩秒後,我接通了電話。
穆雲在電話裡告訴我,下午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,我也需要參加。
可是我已經跟她提前請了一個星期的假,手頭上的工作也移交給了組員。
按理說隻需要我的組員參加就可以了,可穆雲在電話裡的語氣特彆堅決。
甚至威脅我,如果下午不來參會,就以我不服從領導安排為由頭開除我。
這時,門口突然傳來“砰”的撞門聲。
我擰著眉,心想莫不是王莉莉又來找我麻煩了。
沒好氣的打開門,門口並沒有任何人,隻有一個深藍色的皮箱。
這個皮箱我認識,是顧宴禮的。
打開皮箱發現裡麵都是我在家裡的衣服,應該是一早就收拾好的。
早不拿出來,偏偏這個時候送過來。
不就是為了提醒我,要時刻謹記自己是他情.婦的身份嚒。
我氣憤地蹲在行李箱前,隨便拿起一件連衣裙,用力的撕扯起來。
奈何衣服質量太好,儘管我用儘了全身的力氣,也沒能把那件連衣裙撕壞。
倒吸了一口冷氣後,我把手裡的連衣裙扔回了行李箱。
算了,越想隻會越氣。
況且,就算我把這些衣服全都撕壞了,對顧宴禮也造不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。
本來下午就要去趟公司,正愁著沒適合的衣服。
與其毀掉這些,不如物儘其用。
換上了一件吊帶裙,加上一個白色長袖披肩,剛好完美的遮蓋了被燙傷的部位。
簡單的捯拾了完,我就出了雜物間。
客廳裡,王莉莉借著給顧宴禮塗藥的由頭,整個人都軟在他懷裡了。
胸前的傲然有意無意摩擦著他健碩的胸膛。
顧宴禮也沒拒絕的意思,任由著王莉莉刻意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