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.婦就是用來做.愛的,彆忘了你的身份。”
我氣堵,我從沒忘記我是他情.婦這件事。
可他總是一遍又一遍的提醒。
在我恍神之際,門被他強行抵開了。
他像個幽靈一樣,陰沉著臉站在我麵前。
迎著他凶惡的目光,我的心臟暗痛,冷聲說了句。
“所以顧總現在是想要跟我做.愛嗎?”
他垂著眼瞼,嗓音低沉,“如果我說是呢。”
我揚起頭,朝著顧宴禮笑了笑,“我既然是顧總的情.婦,顧總要,我給便是。”
脫掉身上的披肩,我四仰八叉的躺在行軍床上,閉上眼像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。
我太了解顧宴禮了,他就是典型的死要麵子活受罪那種。
越是順從,表現的像一具死屍,他越是厭惡,甚至碰都不想碰。
半晌,耳邊傳來腳步聲,由近及遠。
我徐徐睜開眼睛,瞥了眼門口的方向,顧宴禮應該是被我氣走了。
歎了口氣後,我坐起身,打算撿起地上的披肩重新穿上。
誰曾想顧宴禮卻又突然折了回來。
順著他筆挺的西褲往上看去,注意到他手裡拿著藥箱。
“疼嗎?”他給我燙傷的部位擦著藥。
聽著他的問題,我覺得的很愚蠢。
沒好氣的回懟,“你試試不就知道了。”
顧宴禮塗藥的動作一頓,眯了眯眼,唇角掛著冷冷地笑,“疼了才會長記性。”
我氣得簡直要內淤血。
敢情任由著王莉莉對我胡作非為,就是為了給我長記性。
渣男,臭渣男。
反正傷的,痛的不是他。
我惱火的想要抽回手,他卻不許。
“彆動,還沒塗完。”
“顧總像這樣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,有意思嗎?”我倚著牆,眼神淡漠的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