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左右胳膊,一個有燙傷一個有淤青,所以這兩天我基本都是穿比較輕薄點的長袖衫。
長袖衫脫下後,僅穿著一件黑色絲綢質地的小吊帶。
顧宴禮看我的眼神頓時往下沉了幾分,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著。
“我這樣難道比跟你坦誠相對的時候,更誘惑?”
我湊近他雙手勾住他的脖子,仰頭盯緊他的雙眸,沒心沒肺的調侃。
“你確定要撩火?”顧宴禮盯著我,俊眸裡流露的情緒千變萬化。
在他眼裡冉起情.欲前,我悻悻地縮回手。
我就是看他那副不自持的小表情,覺得挺有意思,想要逗逗他。
可不想真槍實彈的跟他在這裡乾一場。
晚點還得集合,去高嶽房裡開個碰頭會呢。
顧宴禮幫著我胳膊上的燙傷塗完藥後,又換了一種藥膏給我塗身上之前被曾遠用煙灰缸砸到的部位。
藥效還算不錯,接連塗了幾天,原本深度淤青的地方已經變成了青黃色,說明淤血正在一點點散開。
後背的位置也有一塊比較嚴重的淤青,胳膊塗完後,顧宴禮讓我背對著他趴在沙發上。
也不知他是有心還是無意,這次居然沒用棉簽輔助,而是直接用手。
粗礪的指腹細細地摩挲著我後背的肌膚,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著。
加上我半趴在沙發扶手上,塗藥的時候整個人幾乎是被他半圈在懷裡的。
他身上散發著的那股淡淡的薄荷香,若有似無地湧進我的鼻息。
塗完藥,他還刻意在我的後背吹了吹。
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皮膚上,我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有些急促。
顧宴禮總是這樣,撩人而不自知。
他知不知道他現在的每一個動作,在我看來仿佛都是蓄意勾引。
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了,怕再多一秒就會忍不住做出什麼衝動的事來。
“塗好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