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情緒激動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的做些什麼,這一點我也深有感觸。
所以對於剛剛那個擁抱,我不怪他。
隻是......
沉默半晌,我坦然的看向他,語氣低沉卻堅定,“所謂的一見鐘情,說白了鐘的是色,是皮囊。我不認為你是那麼膚淺的人,所以這件事到此為止,以後彆再提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陳繼業不解的看著我,“你是有男朋友了?還是我剛剛的行為太唐突,嚇到你了?”
我有些猶豫,其實在內心深處並不排斥他。
從高鐵上被老太太糾纏到誣陷,所有人都對我袖手旁觀,可他卻挺身而出。
還十分沉著冷靜的提前錄了視頻,仗義執言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這個人差不了。
後來路上的交談的時候,分寸把握的也很好,給人一種很舒坦,很放鬆的感覺。
做朋友,那沒話說。
但越過朋友的關係,萬萬是不可能的。
而且上午和陳教授交流的過程中,無意得知了他的兒子也就是陳繼業。
如他名字一樣,子承父業,成為了一名優秀的內科醫生,尤其是在換腎方麵頗有造詣。
等爸爸換腎的時候,說不定可以請陳繼業幫忙手術,到時候成功率肯定要高很多。
所以我也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,多了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。
況且,我和顧宴禮的關係錯綜複雜。
雖然有著法律認證的夫妻關係,但實質上就像顧宴禮說的,我隻是他的情.婦罷了。
顧宴禮也從不會把我介紹給他的朋友,所以我這應該也算不上隱瞞吧。
“總之......我們是不可能的。”我支支吾吾的搪塞道:“我希望我們能以朋友的身份先相處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