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還在怨我那天隱瞞裙子的來曆,生氣我對他撒謊,所以這段日子總是有意無意的避著我。
可是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啊。
況且,那件事不應該已經翻篇了嗎?
“宴禮,上次裙子的事,是我不好,但我不是有意要瞞你,我隻是怕你多想。”
頓了頓,我繼續開口道:“你生氣我能理解,但我也為此付出了代價,得到了懲罰,所以你可不可以彆再躲著我?”
聽完我的話,顧宴禮掰開我的手,慢慢轉身看我。
我突然很怕和他對視,下意識地垂下眼瞼。
然而顧宴禮卻抬起我的下巴,讓我看著他。
他的唇角微微翹起,看似在笑,但卻冰冷無比。
“你所謂的代價,還有懲罰是指我告訴陳繼業我們是夫妻關係,還是我讓你履行一個妻子該履行的義務,嗯?”
我愣了一怔,看他的眼神一時間也慌亂起來。
“我......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......”
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,努力組織語言之際,顧宴禮冷冷一笑,“你現在過來跟我示好,是忍不住了?”
“什麼?”我疑惑的皺緊眉頭,“什麼叫忍不住?”
顧宴禮抬手輕撫著我的臉頰,動作極其溫柔。
可接下來說出的話卻如冬日的寒風,森冷刺骨 。
“從那天見完陳繼業,算起來我有半個月沒碰過你了吧。”他緊盯著我,眼神滿是譏諷,“半個月沒有我的滋潤,你是不是很難熬?”
我震驚地瞪大了眼,迎著他眼裡的嘲諷,垂在身側的雙手卷曲,冷意從指尖一直竄到全身。
“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”
“怎麼,難道我說錯了?”
顧宴禮毫不在意地勾起嘴角,冷漠地看著我,每一字每一句仿佛在淩遲我。
“你是寂寞了,所以才會這麼迫不及待地對我投懷送抱,想要我好好疼愛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