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宴禮了解我,在某些方麵我和他一樣,都很執拗。
認定的事,很難回頭。
見勸不動我,他也沒再說什麼。
我也不想破壞和他之間的氣氛,挽住他的胳膊湊過去,“對了,你剛剛說的好消息是什麼?”
顧宴禮垂著眸子盯著我看了會兒,若有所思地說:“沒什麼,不重要了。”
我啟唇還想說點什麼,顧宴禮身體向後仰去,倚在軟軟的沙發靠背上,輕指了下胸前的領帶,淡笑著轉移話題,“學的怎麼樣了?”
看著他胸前的領帶,我隻能是有種‘一分錢難倒英雄漢’的窘迫。
本以為領帶這東西應該不難,應該和蝴蝶結隻一個原理。
但前幾天親身試驗下來,並不是。
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。
這兩天我雖然也嘗試著給他係領帶,動作是顧宴禮手把手教的。
但就是怎麼係都不好看。
“係慢慢學,先學怎麼解開。”說著,他拿著我的手放到了領帶上,示意我給他解開。
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,這次我可小心多了。
解領帶的過程堪比拆炸彈,每一步都格外小心。
生怕和上次一樣,給顧宴禮勒在脖子上,不上不下的喘不過來氣。
順利的解開後,我欣喜地拽著領帶在顧宴禮麵前晃悠了兩下,頗為得意的笑道:“看吧,也不是很難。”
“嗯,真棒。”像哄孩子一樣,顧宴禮雙手捧著我的腰,讓我坐到了他的身上。
得到認可,我洋洋得意,雙臂自然地摟住著他的脖子,“那可不,畢竟名師出高徒嘛。”
“那我這個名師再教你點彆的。”顧宴禮呼吸噴灑在我耳側,一隻手扶著我的腰,另一隻大手覆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