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院手續是高嶽辦理的,醫院安排的是普通病房,不像VIP病房那麼豪華舒服。
連椅子都硬的硌得慌。
坐的時間久了,覺得有些腰酸背痛。
我站起身在病房裡漫步,走了幾圈後,又坐回凳子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整個病房處了藥瓶裡滴答滴答的輸液聲,寂靜的可怕。
這場景還真有點像那天我做了一桌子的菜,滿心歡喜的期待著顧宴禮出差回來。
最後我沒等到他,卻等到了爸爸病情惡化的壞消息。
想到這裡,我的情緒不自控地低沉下來。
走神之際,放在床邊的手被握住了。
回過神才發現顧宴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。
“薇薇。”他聲音低沉,嗓音乾啞。
我愣了愣,驀地抽回被他握住的手。
“既然你醒了,那我先走了。”
我起身欲走,轉身的那一刻,顧宴禮伸手繞過我的肩,摟緊了我。
他正在掛藥水,藥瓶被他的動作牽連著叮叮當當的晃動著。
“顧宴禮你發什麼瘋?你在輸液你知不知道?”
我試圖掙紮,可顧宴禮鉗製住了我的肩膀。
越是掙紮,吊瓶晃動的越是厲害。
顧宴禮鉗住我的那隻手,也被針頭挑出了血。
我咬住唇,告訴自己不要心軟。
可還是沒出息的停止了掙紮,任由著他把我抱的更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