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有一天傷口愈合了,我沒那麼痛了,也許我才能真正的重新接受他。
一個星期後,顧宴禮傷也養的差不多了。
我告訴他我會過去接他出院,經過這一周他對我也放下了警惕。
隻是這一次我要失約了。
子欲孝而親不在的那種痛,無時無刻不再折磨著我。
所以糾結這麼久,我還是決定離開。
除了高嶽,沒有人知道我要去宜城。
甚至連何明珠我都沒告訴,就怕她一不小心說漏了嘴。
千防萬防沒想到張意澤也跟著我一起來了宜城。
為了避免和上次一樣遇到那對奇葩祖孫,購票的時候我特意購買了兩人座。
途中我還想我身邊這個座位購票的會是什麼樣的一個人。
是男是女?是老是少?
說實話,還挺期待的。
隻是我怎麼都沒想到,居然會是張意澤。
麵前出現張意澤那抹熟悉身影的時候,我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時間仿佛停滯了,我們彼此對視著,周圍的一切都僵在那兒。
前兩天我們還爭吵來著,因為醫院酒店兩頭跑的照顧顧宴禮。
他以為我又要和顧宴禮複合,恨鐵不成鋼的跟我吵了一頓。
消失了兩天,現在又突然出現在我麵前,我還挺震驚的。
“乾嘛一副見了鬼的樣子?”他先打破沉寂,兀自坐到了我身側的座位。
見我沒說話,他略帶埋怨的說:“我不就是氣不過說了你兩句,你至於一聲不吭的就離家出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