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四章 病倒(2 / 2)

掙紮的過程中,額頭還磕到車頂。

一陣頭暈目眩,再睜開眼他已經把我放在了車後座。

關上車門後,他粗手粗腳的把我壓在了身下,不讓我掙紮。

“你乾什麼?弄疼我了!”我被他突如其來的粗暴舉動嚇到。

四周夜深人靜的,除了風吹著蘆葦沙沙作響的聲音,寂靜無比。

“我不止能弄疼你,還能弄爽你。”

我瞪大了眼睛,還沒來得及品味他這句話的深意。

他就低下頭狠狠地吻住我,在狂吻我的同時,手在我身上各種不老實起來。

“不要......”

意識到他想做什麼,我推開他的頭,十分抗拒。

雖然我們也在車上做過。

可這四周黑黢黢的,偏僻的要命,我心裡還是挺害怕的。

顧宴禮不管不顧,粗魯霸道的索取著。

沒有任何前奏的情況下,硬.挺與柔.軟滾燙的結合在了一起。

瞟了眼窗外搖曳的蘆葦,我的心一陣狂跳。

腦袋亂哄哄的,甚至忘卻了周圍的一切。

手下意識的插.進他的發縫間抱著他的頭,被動跟隨著他的節奏起起伏伏。

三春熱浪結束後,回到家已是深夜。

我現在隻想擁抱我的大床,好好的休息。

顧宴禮卻並不打算放過我,回彆墅後直接把我抱到了浴室。

打著洗澡的旗號,在浴室又來了一次。

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我除了全身有點酸軟,其他都還好。

倒是顧宴禮,突然病倒了。

是的,昨晚像野獸一樣,各種姿勢奮戰要我的人,居然病倒了。

被要了半條命的人明明是我,現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卻是顧宴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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