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宴禮你病還沒好就出院,是為了躲我嗎?”我踮著腳,一瘸一拐的走近。
“我讓你出去。”他的目光已經變得冰冷而可怕。
“我不。”我倔強的看著他,再一次強調,“你不說清楚,就算是讓保安把我架出去,我也還是會想儘辦法找上你的。”
“我真不明白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?”顧宴禮聲音低沉,臉色黑得可怕,“當初你寧願死也要離開我,現在我放你離開,你反倒跟口香糖一樣粘過來。”
當初為了離開他,我的確以死相逼過。
可他不也同樣以命相搏地挽留我。
不管他對我是占有欲作祟,還是真的愛我到不可自拔。
總之,離婚可以,但絕對不能不明不白。
“葉薇薇你是不是犯賤?”他擰眉看我,臉色已經冰冷到了極點。
犯賤?
也許是吧。
在他愛我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,我一個勁兒的想逃離。
現在他終於要放開我,而我卻發現我好像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,離不開他了。
“我可以同意和你離婚。”
聽到我的話,顧宴禮愣了幾秒,隨即故作鬆弛的往後靠著椅背,薄唇輕啟,“什麼條件?”
顧宴禮果然聰明,我都還沒開口,他就已經猜到我是有條件的。
我勾起一抹自信的笑,開口說道:“一個月為限,我要和你繼續保持夫妻關係,如果這一個月的時間我都沒能改變你想要跟我離婚的決定,那我一定會信守承諾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。”
以防他耍賴,我補充道:“前提是我們還和之前一樣住在一起,而且你要保證在這一個月內,絕不躲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