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身家居服,頭發還有些淩亂。
雖然他和王雨柔已經訂婚了,但怎麼都沒想到會在王雨柔家見到他。
而且他這個樣子,明顯就是在這裡過夜的。
所以他們睡了?
心不斷地抽痛著,我竭力保持著鎮定。
“怎麼這麼早?”
如果不是王雨柔一大早瘋了一樣的給我打電話,我會自討沒趣跑過來?
隻是這些話我不會在顧宴禮麵前說。
“麻煩顧先生轉告你的未婚妻,我在門外等她。”
我懶得和他多說一句,話畢立馬猛退幾步,拉開彼此間的距離。
這一刻,不僅僅是因為厭惡,更是覺得顧宴禮臟了。
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眼裡的鄙夷,很不滿地攥住我的手。
剛好抓的是我受傷的右手,力道又那麼大,我的手腕都快被扼斷了。
“放手。”我冷聲嗬斥。
顧宴禮不管不顧,拽著我進了門,生拉硬拽地把我拽去了洗手間。
一關上門,我就被他狠狠地壓在門板上。
手腕痛得好像已經斷了的感覺。
“彆動。”他低聲,“越掙紮越痛。”
明明是威脅的話,卻硬是被套上關心的口氣,更顯得假惺惺。
我疼得渾身都在冒冷汗,可我也不想讓顧宴禮看出來。
仍然倔強的跟他對視,“顧先生,還真是死性不改。”
我太了解他了,所以更知道怎麼刺痛他。
“怎麼,背著自己的未婚妻偷情自己的前妻,很刺激是不是?”
顧宴禮眉頭一擰,更加不悅,“你說什麼?”
“顧先生把我拽進來,難道不是想要跟我鴛鴦戲水,重溫舊夢?”我鄙夷的看著他,冷冷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