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雨柔的臉色頓時灰敗,沒了方才的得意與驕傲。
“如果妹妹有需要,我也是願意不吝賜教的。”
王雨柔憤怒地舉起手,我依舊從容地站在那裡。
我賭她不敢在顧宴禮的麵前動手。
事實證明,我賭對了。
她高高揚起的手在空中停留了幾秒後,落下來順勢接過我手裡的牛奶。
“謝謝姐姐,隻不過還得麻煩姐姐再去現磨一杯手工咖啡。”
“顧哥哥早上愛喝咖啡,你不知道嗎?”
我提唇,不屑地道:“我需要知道嗎?”
不等她在逼.逼叨,我直接轉身回了廚房。
很快磨好咖啡,王雨柔正要接過的時候,突然將咖啡潑在我的身上。
我穿的一件純白色的連衣裙,灰色的咖啡潑在上麵,看上去尤其狼狽。
“哎呀,姐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。”
她惡人先告狀,掩下得意後,從櫃子裡取出一套保潔的工作服。
“我這兒剛好有一套乾淨的保潔服,姐姐要是不嫌棄,就換上吧。”
這種不入流的小伎倆,也敢拿出來。
難不成真是黔驢技窮了。
“不好意思,我還真嫌棄。”
王雨柔不甘心,言語中威脅,“姐姐,一會兒我還得陪顧哥哥回集團,你穿這一身臟兮兮的裙子怕是不合適吧?”
她把保潔服往我麵前遞了遞,“雖說這衣服是保潔服,但至少乾淨啊,姐姐還是換了吧。”
我朝著餐桌的顧宴禮看了眼,他始終淡漠的坐在那裡,一副事不關己的孤傲姿態。
我真是被王雨柔氣傻了,看顧宴禮乾什麼?
難不成還指望他能幫我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