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李阿姨手裡接過藥箱,找了對症的膏藥,幫著張意澤處理起來。
儘管這段時間我都在刻意練習用左手作為慣用手。
可二十多年養成的習慣,哪裡是說改就能改的。
不知道是藥膏蓋合的太緊,還是今天右手被顧宴禮有意無意好幾次捏傷。
第一次擰藥膏蓋的時候,居然沒擰開。
看著淩在半空,止不住顫抖的右手。
我急忙緊握成拳。
右手手術後,我去醫院做過複查。
醫生說恢複的很好,隻要不過多勞累右手,不做精細的活。
一般不會影響到正常生活。
更彆說發生術後顫.栗的後遺症。
我很清楚這都是心理作用,我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,所以才會產生了術後顫.栗。
“薇薇你的手......”
張意澤作為一個專業的醫生,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右手出了問題。
他緊攥住我的手肘,另一隻手嘗試晃動我的右手。
很快就發現了問題。
“你的手怎麼會受了這麼嚴重的傷?”
我急忙掙脫,過往的事我不想再提。
如果張意澤知道我的手是被王莉莉敲斷的,肯定會自責。
雖然當初是他幫我抓到了王莉莉,但對王莉莉做的那些惡事,都是我個人意願。
手被斷了,我很恨。
但不後悔當初對王莉莉的報複。
隻是這些都是我和王莉莉的私人恩怨,沒必要把張意澤拽進這趟渾水中。
“沒什麼,先上藥吧。”
換了左手,打開藥膏後,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幫著他上了藥。
張意澤也看出了我不願舊事重提。
雖然沒在繼續追問,但眼底卻泛著陰狠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