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能下意識驚恐的瞪大眼睛,眼睜睜地看著煙灰缸朝我飛過來。
千鈞一發之際顧宴禮衝過來護住了我,煙灰缸也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肩胛骨上。
之前我也被曾遠用煙灰缸砸過後背,那一瞬間迸發出來的痛意,撕扯著整個背部都要裂開。
所以更能體會當下顧宴禮的痛楚。
王雨柔也嚇到了,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滿臉愧疚地走過來,既抱歉又擔心,“顧哥哥,對不起,你沒事吧?”
“滾開,少在這裡假惺惺了。”我沒好氣的甩開她的手,扶著顧宴禮坐到了沙發上。
解開他襯衣紐扣,看到他肩胛骨的位置已經一片淤青。
王雨柔真是下的狠手的,要不是顧宴禮替我擋了這一下。
以她剛剛的氣勢,估計我能被砸的頭破血流。
“我們去醫院看看吧?”
煙灰缸砸過來的時候,我清楚的聽到“哢”的一聲。
想必是砸到了肩胛骨上。
要是隻傷到表皮倒沒什麼,就怕傷了骨頭。
“我沒事,彆擔心。”顧宴禮握住我搭在他肩上的手,粗礪的指腹輕輕摩挲著,似安撫我的焦急。
林淮安也很擔心,但顧宴禮堅持不去醫院。
他也不好忤逆,隻好說了句“去拿醫藥箱過來”,便急忙走了出去。
王雨柔看到我這麼明目張膽的跟顧宴禮曖昧不清,她更加氣憤。
不管不顧的朝著顧宴禮叫囂道:“顧哥哥,你彆忘了,現在我才是你的未婚妻。”
“那你也彆忘了,你是因為什麼才成為我的未婚妻的。”
顧宴禮冷漠地瞥了王雨柔一眼,那眼神滿是厭惡和不屑,像是在看一團垃圾。
“你信不信,隻要我一個電話,你這個未婚妻就能被王家彆的養女替代?”
王雨柔怔住了,咽了一咽,才可憐巴巴的說道:“顧哥哥,這麼長時間的朝夕相處,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心動嗎?”
她紅著眼圈,不甘心地追問:“哪怕隻是一點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