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,想聽聽他究竟會怎麼回答。
顧宴禮卻不悅地低頭貼在我耳畔,喑啞著嗓子說:“你的注意力能不能彆老總在彆的男人身上?”
我沒好氣的捶了下他的胸口,“你是醋缸轉世啊?怎麼連自己助理的醋都吃?”
顧宴禮不依不撓,摁住我的手以後,順勢把我壓倒在了沙發上。
“誰讓你總對我若即若離,否則我能成天患得患失嗎?”
嗬,惡人先告狀。
誰若即若離了,明明是他先疏遠的我,還倒打一耙。
我學著顧宴禮平日的模樣,伸手捏著他的臉頰,“開什麼玩笑,顧總日後可是要左擁右抱,連你的未婚妻都管不了你,我還能讓你患得患失?”
我們彼此的距離很近,近到對方噴灑出來的滾燙氣息相互交融。
看著顧宴禮黑曜石般的眸子裡,漸漸染上情.欲。
頓時又氣又無奈,真是個泰迪,隨時隨地發情。
倒是苦了林淮安,他找到散淤青的藥膏,手僵在原地,頗為尷尬。
好在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合,很快便反應過來。
“剛剛有部門送來文件,好像還挺著急的,我先去處理下。”
林淮安自顧自的一邊說著,一邊躡手躡腳的朝著辦公室外走去。
看著林特助倉皇落跑的背影,我莫名感到一陣好笑。
“做你助理可真難,麵麵俱到不算,還得適當做個隱形人。”我調笑著,打趣道:“你是不是得給加點工資?”
“你確定要在這麼曖昧的時刻提彆的男人嗎?”顧宴禮幽幽地看著我,喃喃自語的說道:“我看就是慣的你無法無天,都敢在老虎鼻子上拔毛了。”
我笑著湊到他耳邊,壓低聲音,緩緩說道:“什麼曖昧時刻啊,你現在怕是有心也無力吧?”
聞言,顧宴禮驟然一僵,扣緊我腰的同時,低沉引.誘的問:“要麼,試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