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處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。
幾個男人麵麵相覷,也顧不上他們的老大,嚇得四處逃竄。
就連被我挾持的錄像男,也掙紮著甩開了我,捂著後腦勺艱難地逃走。
我沒空理會這些,跌跌撞撞地走到張意澤麵前。
“阿澤,阿澤......”
我瘋狂的呼喊著,嗓子都啞了,卻絲毫得不到他一點回應。
警察趕過來後,急忙把張意澤送往了最近的醫院搶救。
一番緊急施救,張意澤總算是脫離了危險。
隻是他的頭部遭受重擊,腦部尚有淤血,導致昏迷不醒。
而且下半身也被重創,很有可能一蹶不振。
聽到這裡,我感到天都塌了。
對一個男人來說,這恐怕是最大的打擊。
不過好在醫生也說了,不是完全沒有治愈的可能,但前提是患者必須積極配合。
顧宴禮趕來的時候,張意澤還處於昏迷之中。
看到我緊握著張意澤的手,他也沒了心思吃醋。
整個人都很自責,很愧疚。
一直沉默的陪在我身邊。
“醫生說他很有可能醒不過來。”我艱難地開口,眼淚更是嘩啦啦的往下掉,“更可怕的是,他很有可能再也沒法做一個真正的男人,我很想他立刻就醒過來,卻又很怕他醒過來。”
“不是你的錯。”顧宴禮上前把我擁入懷裡,不停地安慰著我,“會好起來的,我會安排最好的醫生給他治療。”
“顧宴禮你說我是不是天煞孤星啊,為什麼每一個跟我走的近的人,都會遭遇不幸?”
話說到這裡,我立馬掙開他的擁抱。
“你離我遠一點,我不想......我不想你也變成這樣......”
天知道,在張意澤倒在血泊裡的那一刻。
我居然自私的想,還好不是顧宴禮。
如果是顧宴禮變成這樣,我恐怕真的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