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要照顧那小子,也得先照顧好自己,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的,還怎麼有精力照顧彆人?”
顧宴禮嘴上抱怨著,但動作卻極其輕柔。
看著我身上大大小小的擦傷,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“林特助來過了?”看著床上擺放整齊的衣物,我怯怯的問。
顧宴禮沒直接回答,而是冷聲道:“那五個人已經抓住了,隻是他們一口咬死抓你是臨時起意。”
話說到這裡,他驟然一頓,眼底的怒意更盛。
“團夥作案,成員背景相同,都是孤家寡人的浪.蕩子,這人選得可真是好啊。”
他的聲音不大,卻寒意攝人。
這副嚴峻的口吻讓我都有些窘迫。
“當時為首的男人說了一句‘我右手有傷’。”我微微皺眉,把自己的猜測告訴顧宴禮,“知道我右手有傷的人不多,會不會是王莉莉?”
但又覺得想不通,當時她廢掉我右手以後,明明說我們兩清的。
提到王莉莉,顧宴禮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,“看來新賬老賬得一起清算了。”
清理完傷口,顧宴禮示意我換上乾淨的衣服。
想到他先前拿我換下來的衣服刺激張意澤,我心有餘悸地問道:“你該不會又打算拿我換下來的衣服刺激誰吧?”
許是覺得好意被辜負,顧宴禮停下收拾藥箱的動作,瞪我的同時,不耐煩的道:“愛換不換,不換拉倒。”
“你吃炸藥啦?”說話那麼衝,怎麼說我也是劫後餘生。
不安慰我也就算了,態度還那麼差。
他沒覺得自己錯,冷哼一聲,“要是我在你麵前,抱著彆的女人卿卿我我,你心情能好?”
“我......”我抿了抿唇,忍著怒意,“哪有什麼卿卿我我啊,再說了,阿澤現在是個病人,醫生也說了他不能受刺激,隻有讓他心情愉悅,淤血才能儘快的散開。”
顧宴禮瞟了我一眼,不屑地道:“等你的阿澤好了,我估計我早就氣死了,連墳頭草都不知道長多高了。”
“行啦,這個時候你就彆吃醋了。”我無奈的走到他麵前,語重心長地說:“如果今天躺在血泊裡的人是你,我真的怕是會瘋掉,你要是出了什麼事,我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說著,我忍不住鑽進他的懷裡,緊緊地抱著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