戲台都搭好了,不讓她把戲演完,顧宴禮又怎麼肯相信這隻溫順的小.白.兔,就是那麼的膽大包天。
“顧哥哥,你喝了那麼多酒,一定口渴了。”說著,她把那杯加了料的水遞到顧宴禮麵前。
顧宴禮接過後,真的喝了一大半。
“顧哥哥,我去個洗手間。”
那東西發作需要點時間,想必王雨柔是在拖延時間。
趁著王雨柔去了洗手間,我躡手躡腳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。
顧宴禮可能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大膽,看到我的那一瞬,又驚又喜。
我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看了眼,裡麵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。
看樣子,王雨柔誌不在拖延時間,而是想洗白白對某人投懷送抱啊。
“顧總也太沒防備了吧。”我彎腰和顧宴禮平視著,衝著他放在一旁的水杯揚著下巴,沒心沒肺的笑了,“加了料的水,味道怎麼樣?”
“加料?”顧宴禮盯著那杯水,俊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,似乎沒想到王雨柔居然敢這麼大膽。
我笑著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調侃道:“所謂色膽包天,以後可彆再小瞧任何一個為愛癡狂的女人。”
顧宴禮的眼眸一沉,長臂一伸直接將我攬入了懷裡。
不由分說的吻了下來,霸道的不容拒絕。
一吻方休,我都有些喘不過氣。
“又發瘋。”
顧宴禮稍微喘著氣,壓低嗓音,“明知道旁的女人給我下藥,你還幸災樂禍,你自己說該不該罰?”
我抿了抿唇,有些吃癟。
“手怎麼了?”自從顧宴禮得知我右手受傷以後,總是會格外關注我的手。
“怎麼了嗎?”我自己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。
顧宴禮眉頭一蹙,指著我手腕上的一出淤青說道:“怎麼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