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嶽一貫早熟,對於男女方麵的事情,自然也是該懂的都懂的差不多了。
剛剛是他被沈雲清的話嚇到了,所以才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。
現在想想,她這個年紀,是差不多到了該那個啥的時候了。
身子陡地一僵,司嶽總算是意識到沈雲清口中所謂的流血是指的什麼了。
抿了抿唇角,半眯著眼眸看著沈雲清,司嶽的臉龐一陣青一陣白的,與平常的淡漠相比,此刻的神情異常精彩。
他從未想過會遭遇這樣的狀況,一時之間,竟有些手足無措。
他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慌亂,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措辭來解釋這一切。
然而,沈雲清卻似乎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,她依舊糊裡糊塗的,一臉茫然地看著司嶽。
她平時大大咧咧的,像個男孩子一樣,對於女性生理方麵的事情一竅不通。
“你也覺得我好丟臉對不對?”
沈雲清看著司嶽的臉色,心中一陣失落。
她以為司嶽會像其他人一樣嘲笑她,讓她感到無地自容。
“你不許嘲笑我,我都快……”
沈雲清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司嶽打斷了。
“笨蛋!”
司嶽忍不住低罵了一句,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尷尬。他抬手輕輕彈了彈沈雲清的額頭,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。
“我都這樣了你還罵我?”
沈雲清杏眸一瞪,氣呼呼地看著司嶽。
她覺得司嶽太過分了,自己都已經這麼尷尬了,他居然還要罵她。
“你不會死,也沒有受傷,隻不過是……初潮罷了。”司嶽深吸了一口氣,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。
他用了“初潮”這個官方的名詞來解釋沈雲清的情況,雖然他覺得這個詞語有些生硬,但現在也找不到更好的說法了。
說完之後,司嶽便轉身準備離開。
他覺得再待下去隻會讓氣氛更加尷尬,而且他也需要時間去平複自己的心情。
沈雲清看著司嶽的背影,心中一陣茫然。
她雖然不明白“初潮”是什麼意思,但也能感覺到這並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。
可司嶽就這麼走開的話,她還是很急。
她追上去,一把拽過司嶽:“你,你先彆走呀!”
“可你……”
“初潮是什麼意思?”
側著首,沈雲清的眉頭輕輕蹙起,眼中閃爍著幾分疑惑。
這個詞,她似乎在哪裡聽過,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具體的含義。
司嶽看著沈雲清那疑惑的神情,心中一陣無奈。
他捏了捏拳頭,感受到她那灼熱的目光,他簡直快要崩潰了。
“就是月經!每個月女人都會來的那個!你比我還大一歲,為什麼連這個都不知道?你生物課白上的嗎!”
司嶽沉著眉,儘量用簡單的語言解釋給沈雲清聽。
他覺得自己的耐心都快被磨光了,他都說的這麼直白了,但願她這次能聽懂。
沈雲清聽著司嶽的解釋,臉蛋瞬間變得通紅。
她摸了摸鼻子,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原、原來是來、來月經了啊……”
原來月經就叫初潮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