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兩個正在哀求的中年婦女，頓時就僵住了。
兩人都低著頭，眼角餘光去看發布會角落裡的錢萬明。
若是錢萬明不在場，她們也就實話實說了。
可錢萬明在場啊！
她們可記得清清楚楚，之前錢萬明來找她們的時候，可是帶了很多保鏢的！
那些保鏢全都人高馬大的，氣勢洶洶，一看就知道這錢萬明身份不一般。
絕對不是她們得罪的起的存在。
她們要是說出了老板的身份，等到離開這裡，恐怕就會遭到報複。
她們隻是普通人，而且家境不咋樣，若非如此也不會為了錢做這種事情了。
出賣這樣的大人物，她們想都不敢想。
“先生，我、我們......”
其中一個中年婦女結巴了半天，都不敢說出是誰指使他們。
淩天見狀，就明白她們這是在害怕。
不過，淩天雖然看不上這兩人，但也無意對她們做什麼。
畢竟，她們隻是為了錢做事還被騙了的蠢貨而已，連小嘍囉都算不上。
但在角落裡虎視眈眈盯著在這邊的錢萬明，卻是讓淩天很不爽。
若非現在這裡有這麼多媒體在，淩天早就要了他的狗命。
淩天看著錢萬明的方向，冷笑了一聲，道：
“看來指使你們的人，也就隻會用這種低端手段了！”
隨後，淩天轉身就要走。
但那兩個中年婦女此時臉上疼痛難忍，都知道自己就要快毀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