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玉眼見撐不下去了，隻能鬆了口，“王爺，不是周姨娘指使的，是另有其人，可是奴婢不敢說是誰？”
“王妃。”李懷瑾語氣平靜。
“王爺，奴婢可什麼都沒有說。”如玉惶恐。
“奴婢家中祖母病重，可是因為家中貧寒，根本就沒有銀子醫治，不知道王妃從何處得知這樣的消息，給了奴婢好多銀子，隻要求奴婢在西院蘇側妃的房間點香。奴婢並不知道那香有問題，所以覺得這樣接手之勞的小事，又有銀子可拿，沒有拒絕的道理。”如玉一一交代。
“可是昨天事情鬨的這麼大，奴婢才知道並不是這麼簡單。”
“你說的可是真的？”李懷瑾懷疑。
“奴婢所言句句屬實，不敢有半句欺瞞。”
“剛才為何說是周姨娘指使你的？”
“也是王妃交代的，她本來告訴我這隻是一種安神的香，這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事，她並不想鬨的太大，所以跟奴婢說，不管將來發生什麼，都說是周姨娘安排的。”
李懷瑾安排人將她打發出去了，“周氏。”
“王爺……”
“你自己身邊的人都看管不利，這次的罪名是否也要承擔一些？”李懷瑾意味深長。
“妾身知道是自己的錯，否則也不會鬨出這種事，但憑王爺責罰。”
小周氏看的也開，既然是她跟前的丫鬟做出如此荒唐的事，她身為主子，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就逃脫乾係。
“既然是這樣，本王不責罰你別的，就去別院安生的反省一陣子吧。”
“是。”小周氏謝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