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卓之聽見李二的話後便撲進了他的懷中,立即就大哭起來,那聲音,真是聞者見淚,見者傷心。
“李二見到他出了鼻涕泡,心中也沒有嫌棄之意,隻是不免笑道:“你這......哭的著實是太過厲害。究竟是什麼事?不妨告訴朕?”
李卓之聽見李二的話之後,便急忙說道:“父皇,今日許夫子就要走了!還將這玉佩都給還了回來,您看。”
他說著,就將手中緊攥著的雙魚玉佩拿出來,擺在了李二的麵前,給他看。
李二一聽說許天要走了,有些驚訝,“他是真的要離開學堂了?”
“是。”李卓之連連點頭,“聽說,許夫子如今都將東西給帶走了,學堂的學生都遣散了!”
突然,他雙眉一豎,抬頭哭著問道:“父皇,是不是您瞧不上他,所以讓他離開了,您上次找他,是跟許夫子說了什麼啊?”
李二見李卓之開始懷疑自己,真是有苦都說不出。
自己這些時日有些忙,正準備派人去找許天,結果就聽見許天要走一事,更沒那個時間來得及去跟他說些什麼。
“卓兒,我哪有跟他說些什麼?”李卓之有一些無奈,心中更是有一些不解。
這新學堂明明都快建成了,這許天卻竟突然離開,究竟是何原因?
長孫皇後這時便在旁,看向李卓之,對他言道:“皇上,許天此人能得百姓歡喜,得學子之心,想必也是一個有才之人,大唐雖不缺才子佳人,但能夠讓皇子收心,使得皇室後代分明事理的人著實是少,不如您便將這許夫子給帶回宮中,如何?”
李卓之聽見長孫皇後也幫自己求情,便抬眸看著李二,等著他的回話。
李二見此,點點頭。